“虽然基本没什么用……但至少让他在你标记的时候少些痛苦。”林子湫一咬牙，最后还是说了这么一句，他就为朋友疯这么一次。

陆今权的目光全然落在程砚身上，若有若无的温情。

林子湫看着他的样子，轻声说道：“你下楼吧，下面有卖，我在这儿看着。”

把陆今权放在这儿太危险了。

陆今权看着他，闻着程砚的信息素不可触碰，听了林子湫的话准备自己下楼。

下楼的时候陆今权才想起来给蒋曜打个电话，毕竟楼下还有霍景庭那个麻烦，虽然霍景庭不一定能找得到。

陆今权在楼道向上看了看，距离二楼餐厅还有三层楼，随后安心地下了楼。

霍景庭本来是让程砚自己先去清理，自己下楼去给他买一身衣服的，没有太挑很快就回来了。

本来想给程砚先打个电话，结果发现程砚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霍景庭就拿着衣服直接去了洗手间。

程砚的信息素他再熟悉不过了，似兰若桂，一缕一缕的清香沁人心脾。

他去了二楼厕所正在维修，他本来是没进去准备离开，但是他闻到了程砚的味道，无比熟悉，一点一点地刺激着他的大脑。

霍景庭皱着眉去了厕所，里面没有人，但是有程砚的信息素，还有完全陌生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

程砚。

霍景庭的表情一下就冷了一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已经不自觉地紧张起来了。

走出厕所，霍景庭靠着空气中微甜的信息素一直到楼梯间。

在楼梯间又被什么刻意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