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砚戳了戳碗里的饭粒，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向人倾诉。

“没事，跟我说吧。”姜钺给了他一个安慰地笑容，轻声问道：“感情的事？”

程砚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唉，说吧，我给你想办法。”姜钺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想要给他更多的安慰和力量。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程砚低头，沉思了一下，“我和先生……以前不认识，可是他现在对我都很好。”

明明只是联姻。

虽然这样的状态确实让人欣喜，但是就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更奇怪了。

他喜欢先生，所以他会想很多，想要越来越多地了解先生。

可是霍景庭总是体贴的想到一切，对他来说太好了，让他很多时候以为他们是很多年的爱人了，可是实际上，他们认识相处的时间都太短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

“砚砚，你太敏感了。”姜钺轻声笑了一下。

也可能是双方都才恋爱，所以才都这么小心翼翼，总是想每一件事都做到最好吧。

姜钺跟他老攻算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没少过恩爱情节，所以到现在一切都很自然，外面就没那么多腻歪了。

“可能是吧。”程砚点了点头，有时候确实。

“他谈过恋爱吗？”姜钺好奇地问道，不过大佬一般都在忙事业应该没空谈恋爱吧。

“我不知道，他……有喜欢的人。”程砚抓着筷子的手紧了紧，那天在车内的谈话回荡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