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煎熬的等待着这段时间。

下午云惑跟他去了医院。

云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大概是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牵绊，任何可能了。

“小云。”陆今权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看着脸色苍白极了的人忍不住心疼和自责起来。

他把云惑当亲弟弟。

“哥，我……好疼。”云惑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第一次这样跟陆今权说话。

陆今权把人按在怀里，胸腔里像是放了一大块巨石，让他压抑地说不出来话，“没事，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哥……”云惑抱着他的腰，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得很伤心，虽然他也不知道具体在为什么哭泣，但是他真的好伤心好伤心。

“没事，现在就回家了。”陆今权怜爱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小云，对不起了。

云惑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在车上哭好了，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陆今权在半路安静的地方就停了车，把云惑一个人放在车里，去附近小商店买了一包烟。

以前跟着兄弟学抽了烟，但是他后来都没怎么沾过，但是现在心里就是很不舒服，说不出来的感觉，需要什么东西来压一压。

恨那晚的冲动！

陆今权一拳狠狠地捶在墙上，有些烦躁得不可抑制。

他站在路边抽了一支又一支，直到他觉得烟很呛人的时候，才把剩下的烟一起扔了，带着烟味儿回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