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你难道还看不清他是什么样的人吗？”陆今权有些烦躁的开口，更有些“恨铁不成钢”，为什么只能看到霍景庭，就不能看到自己身边的人？

程砚低着头，有些闷闷不乐地接他的话，“他是什么样的人？”

陆今权愣了一下，到底是不能说别人什么，只是狠狠叹了一口气，就不再去看程砚了，但是他也没打算跟程砚妥协，至少他看见程砚现在没有那么反感他，所以他才敢说这些。

“你回去吧。”程砚低声说道。

“程砚！”陆今权有些咬牙切齿地喊道。

程砚抬头微微震惊，陆今权看起来这么气愤，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今权闭了闭眼，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早就想把程砚和霍景庭拆了，索性把他这么多年都想说的话都说了吧。

“程砚你……算了。”话到了嘴边，陆今权又愣住了，都这么多年藏在心里的事，也不是这么容易说出来的。

可是看见程砚那双无辜单纯的眼睛，他就来气。

他的喜欢怎么了？程砚自己都撞南墙不知道回头，还不准许他表露爱意了？

程砚疑惑地看着他，并不知道欲言又止的陆今权到底想说什么。

陆今权深吸了一口气，直接破罐子破摔了，手心却是一手心冷汗，“程砚……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程砚的震惊写在脸上，没有人跟他说过这样的话，他只觉得有时候陆今权的好意太明显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上面来。

“我……”程砚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不礼貌就移开了，“对不起，我结婚了，也谢谢你之前的好意。”

失落在意料之中，陆今权的手上紧了紧，声音微微发颤，“就这样吗？”

程砚点了点头，空气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