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霍景庭进门就把人圈在怀里，咬了咬他的耳垂，留了一点儿牙印。

程砚呜咽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不老实交代，不会放过你的。”霍景庭在他发烫的耳边吹了口热气，让程砚的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

“说什么啊？”程砚压低了声音，尽量藏起了异常。

“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在别扭什么？”霍景庭捏了捏他的腰肢，手不安分地落在他的身上。

“我没有。”程砚小声反驳。

“不诚实！”霍景庭的手上微微用力，程砚轻呼出声。

程砚眼里水光潋滟，“我……我……”轻轻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不喜欢我！”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没有，没说不喜欢。”霍景庭亲了亲他的腺体。

眼泪一滴滴掉下来，程砚已经泣不成声了，霍景庭就在骗他。

“你骗我！”程砚大声说道，想起了那些可疑地事情，“你藏了你喜欢的人的照片，我都看到了。”

霍景庭愣了一下，当真没想起来是什么照片。这边别墅他就没放什么照片，唯一被他珍藏的应该在老宅，霍景庭有些好笑地说道：“你确定？没认出来？”

程砚摇了摇头，难道照片是霍言放在他家的？

“砚砚，照片的人就在眼前。”霍景庭笑了一下。

程砚瞳孔微缩，他的意思是？可是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了？

“可是，可是……”程砚怎么都觉得不可信，他自己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