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正青连阴茎都是冷的,像一根又硬又粗的大冰块,捅到我的肠道里。我死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整个人被冻得浑身发抖。
程正青扒开我的嘴唇,把手指插进我的嘴里搅弄我的舌头,“怎么了,怎么不出声?你跟易星阑上床的时候不是叫得听浪的吗?第二天就爬山,你们还有闲情在帐篷里做爱?嗯?”
我不敢说话,但在心里觉得他是个变态、疯子。
程正青一边操我,把我顶得身子乱抖,一边阴森森地问我:“我操得你爽,还是易星阑操得你爽?嗯?”
我哪里敢回答,我不被他吓晕过去都是我心理素质过硬,哪里还硬的起来。
程正青摸了一把我软着的阴茎,冷哼一声,拿他粗大的阴茎在我体内乱戳,直到碰到我的前列腺,把我刺激地呻吟了一声。
他找准了位置,对着那一点硬戳硬顶。我的身体不能动,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挨他的操。尽管心里不愿意,还是被他顶硬了。我在心底为自己下贱的身体感到可悲。
他就着正面相对的姿势一遍操我的后穴,一边撸我的阴茎,直到把我操射,又把落在他手里的精液舔进嘴里,低头吻我。
天呐,他冰凉的舌头简直像蛇一样,再加上我精液的腥味,这真是一个糟糕的吻。偏偏我还不敢躲他。
我不知道鬼会不会累,但反正程正青不会。
他把我翻来覆去来回操,到了最后,虽然他放开了对我身体的禁制,让我能动身体了,但那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连从他身下爬出去都做不到。
他把我按在地上,从后边操我。我身子撑不住,整个前身塌在地上,乳头贴着帐篷粗糙的面料,又麻又痒。
冰冰凉凉的精液灌满了我的肚子,我像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气。
我的肚子太涨了,我伸手拉程正青的胳膊,“哥……哥,停一下……啊!”
他重重顶了我一下,又伸手恶意地按压我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