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易星阑生气了,我爬起来抓住他的手,又惊又恐,“不!不!易星阑,我是被迫的,我不愿意的,你救救我!”
“是吗?”他轻声问我,不等我回答,又对我说:“转过去,趴好。”
“什么?”
“听不懂吗?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惶惶惑惑转过身,趴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用胳膊撑住自己,身子却无法克制地发抖。
易星阑在背后用手摸了摸我的背,才握住我的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我感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屁股。
是易星阑的阴茎。
他直直地捅进来,毫不留情。
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发出“呜”的一声叫,紧接着又因为他的抽插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
易星阑低下头,冰冰凉凉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他用冰冷湿滑的舌头开始舔我的脖颈,不时用牙齿咬住一块软肉放在嘴里磨。
尽管这次不疼了,但我永远也习惯不了冰冷的像金属一样的阴茎。
我呜呜咽咽地低声哭,易星阑停了动作,他摸了摸我前端已经硬起来的阴茎,问我:“哭什么?”
我一边打嗝一边哭,希望易星阑还保有一点作为人的柔情,“我怕……易星阑,我害怕。”
可惜易星阑只是不轻不重地“哦”了一声,就开始接着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