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去拿。”
乐知攸抱着浴袍跑回来,没递进去,放在洗手池上了。
他回到卧室,心脏乱跳地强迫自己冷静,刚刚有一个幻想冲进脑袋,祁开把他拽到花洒下剥他衣服,湿淋淋的两个人赤裸相见,没有时间给他害臊,他被摁在墙上,被叼着脖子咬住了。
如果幻想成真,他肯定不反抗。
怕就怕,满室只有苦咖啡的味道,没有甜牛奶与其缠绵交融。
乐知攸又蔫了。
祁开裹着浴袍出来,敞露一大片胸膛,估计饿狠了,坐下就开吃,狼吞虎咽吃完一碗后喝了一大口雪碧,爽得嘶气,这才问乐知攸:“现场吃播,好看么。”
乐知攸答非所问:“祁开,我们现在算不算又坐同桌了?”
一张长桌两把椅子,排排坐。
祁开又笑,笑得好看死了,他转过身和侧坐的乐知攸面对面,目光先在脸上流连一圈,然后往下,连手也伸过来,二话不说就解他睡衣扣。
解开一颗,扣进正确的扣眼儿里,再解开一颗,继续扣进正确的扣眼儿里。
以此类推,不紧不慢地把错位的睡衣扣给他一个个扣好。
“这样才算。”
祁开打开另一份自热锅,拌拌匀:“坐同桌,就没有一天我没在照顾你,天天不省心。”
他问:“吃么?”
乐知攸全身僵硬,手脚都不会动弹了,只剩一张嘴喃喃:“……不吃。”
“晚上吃过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