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过的同学看见他们俩在拌嘴,凑来多嘴:“不能吧,班长以后肯定妥妥的 Alpha 啊!”
乐知攸心里尴尬,脸上发烫,头也不回地尿遁了。
从卫生间出来,祁开已经不在走廊上了,倒是何承南靠在班门口的墙边上。
乐知攸对他无感,他反来找乐知攸搭话。
“早想问了,你们以前就认识?他是你哥吗?”
乐知攸脚步一顿,点了下头:“嗯。”
“表哥?”
“邻居。”
乐知攸说完,何承南就笑起来:“别人是邻家小妹,你这是邻家哥哥?”
乐知攸莫名其妙,又有点说不明的膈应,不再理会他。
但是初中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们,众所周知,哪怕你在网上和人对线,对着对着发现对方原来特么的是个小学生或初中生,一般都会:好的,那我不生气了。
他们往往乖的很乖,而乖张的也会很乖张。
近来又快到运动会,这次乐知攸成功报名立定跳远。
他还记着祁开给他的承诺,于是从倒计时半个月起,每天傍晚放学后,两人都会留校半晌用来教学和练习。
祁开带着水,带着奶糖、巧克力和饼干,就怕乐知攸跳累了低血糖。
“我没那么脆了!”
能沾凉水,能吃一整个甜筒,体育课也不用再树荫乘凉,能拿着乒乓球拍玩儿上两局。
但是祁开依旧不放心。
乐知攸跟他打赌:“我这次跳得比上次远。”
祁开站在一旁算默认,看着夕阳余晖洒在乐知攸的身上,皮肤那么白,泌着细细的汗珠,像一颗快要融化的奶糖。
他扬起唇角,突然叫他:“乐知攸。”
乐知攸全力起跳,发梢被秋天温热的风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