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着江语的手,心口也揪得很紧,他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妈妈受折磨。
手指突然被轻轻地攥了一下。
乐知攸立刻俯下身,听见江语气若游丝地唤他乳名,说:“我……希望……你能,接受……”
不管是接受什么,乐知攸全都一口答应。
到了医院,江语被推进急救室。
乐知攸站在窗边眺望入夜的鸢兰。
长街车水马龙,贯穿西鸢湖的长长廊桥亮着小灯,整幅画面美不胜收。
西鸢湖畔有家牛骨头火锅店,每回都要提前两小时排号,一个月不吃就馋得慌。
乐知攸任思绪飘飞,不去想乐臻在哪儿,也不去想江语这么多年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想想祁开吧,如果祁开在,他会怎么安慰自己呢?
正走神,身边又站来一个人。
乐知攸扭头朝他看去,个子好高,西装革履,许是一路跑来的,这会儿气喘吁吁地对着自己微笑。
男人说:“请问,是乐知攸吗?”
乐知攸愣愣地:“你是?”
男人轻吐一息,才正式道:“我是赵惜羽,是你妈妈的朋友。”
夜里八点,睡在 VIP 病房里的江语悠悠转醒,看见乐知攸和赵惜羽一左一右地守在她病床旁。
脖子动不了,被架住了,只能用眼神把两人挨个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