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松开牙齿,唇舌之间尽是一缕缕鲜血。
他只冲破药效释放出了一点点的信息素,苦咖啡味甚至都浓不过这抹血腥味,谈何注入信息素实现标记?
祁开静静片刻,深吐一口气,骂道:“操。”
身下的人已经瘫软得没声了,祁开怕把乐知攸压坏,于是抽出自己,又将乐知攸翻个身抱在怀里。
惨不忍睹,满身狼藉。
乐知攸闭着眼,软得像没了骨头,而下身的性器却还在一缕缕地往外流着精液,糊得大腿上一片黏糊。
他被活生生地操到滑精了。
第20章 不讲理
祁开愣神一瞬,目光定在乐知攸湿成泥泞的双腿间。
那根没有勃起的性器呈现出艳丽的粉红色,顶端小口浸泡在盈盈汁水中翕张不停,吐出一缕缕浓白又粘稠的精液,仿佛失禁一样淌个没完。
脑袋里有一条神经,啪,断了,嗞出几点亢奋无比的火花。
他把乐知攸,操到滑精了,直接越过操硬就把人操到出精了。
这个认知像冲天欲火,瞬间烧光了所有心软和疼惜,才释放过的性器立刻充血抬头,转眼就炙热昂扬地预备再战三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