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声从颤抖的唇瓣间吐出:“到底,要怎么办。”
八点钟,客流开始呈稳定的退潮之势。
乐知攸收拾好心情回到收银台,和工作伙伴闲聊几句,又服务几位客人,瞎忙了一通,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去寻找祁开的身影。
视线如雷达,在窗边靠角落的单人沙发里定位到了搜寻目标。
上班时间不可使用手机,不然此时乐知攸一定要偷拍一张,拍完就给江语发去,配字:[你把我鲨了吧.jpg]。
戴着黑框眼镜一边看笔记本一边伏案书写的祁开直接把乐知攸迷到了失语。
一个十分涩情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自动跳进脑袋:能不能,这两天,有一次机会,在伯温里学习的时候他就这样钻进祁开的怀里,然后做一些不务正业的快活事?
客人的点单打断了乐知攸的浮想联翩。
来者眼熟竟是路棠和纪念,乐知攸笑道:“我以为你已经在伯温的被窝里睡着了。”
“还没呢,磨磨蹭蹭地,刚和他吃完饭。”路棠仰着脸看菜单,分不清摩卡拿铁美式有什么区别,“来买杯喝的,然后就要去睡觉了,困得我浑身难受。”
乐知攸瞧瞧两人,恩爱得根本看不出来契合度才47%,他都怀疑是系统bug,该是74%还差不多。
他说:“想喝什么?我请你们。”
“那请一杯就够了,我们俩都好撑好撑。”
路棠挑了个名字好听的,卡布奇诺,挑完看后面没人排队了,就隔着柜台八卦道:“柚子,他来了吗?”
“来了,七点半就来了。”
“在哪儿?”
乐知攸把小票递给他,害臊,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