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唔”一声:“所以你就亲自来压制我。”
祁开笑出声,心情格外好。
他还在易感期中,但这是他最糟糕、也最美妙的一次易感期。
乐知攸抬起脸:“那……你压制我干嘛?”
“想让你把骗我的全都如数交代。”说罢又骂他一遍,“骗子。”
乐知攸往上爬爬,拱到祁开的肩窝里,小声说:“认了。我是骗子,还是混蛋。”
简单的清水浴洗洗干净,两人就在咕噜叫的饥饿声里出来找饭吃。
自热锅已经熄气了,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祁开裸着,怀里挤进来一个穿着浴袍的乐知攸,尽碍事儿,自己的饭自己不动手,偏要祁开给他拌拌匀。
“如果感觉哪里不舒服,要跟我说,听见没有?”
“嗯。”
前胸贴着后背,乐知攸把自己安放到祁开的大腿上,然后一双手十分不安分,屁股也不怎么老实,学着小电影里面的动作,笨拙又害臊地前后扭动起来。
祁开:“…………”
祁开把叉子一放:“乐知攸。”
乐知攸赶忙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他手腕,又把叉子给他塞回手心里:“你、你继续拌,我好饿,我等着吃呢。”
嘴上说得正经,下面却已经撩起浴袍,试图让祁开也吃掉自己。
祁开忍了忍,看着Omega的腺体就近在眼前,雪白透粉的皮肤上还印着清晰的齿痕,被属于他自己的信息素完全地包裹着,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