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知攸幻想着那画面,乐出声了,学路棠:“哇!那你真的好像小狗。”
小狗就来嗅他的脖子,温热的鼻息喷在皮肤上,舌尖裹挟着信息素舔进齿痕,惹来怀里的人一阵轻颤。
乐知攸舒服得四肢都软了。
他喃喃着央求:“还要。”
苦咖啡醇香浓厚,祁开又吻又吮,宠爱得乐知攸又快情不自禁地掉下泪,他喜欢道:“我屁股……都不凉了……”
祁开被逗笑,把他往怀里紧紧,说:“还有这功效么?”
“嗯。”乐知攸回过头讨亲,待亲够了,才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拿下来,拿到鼠标上放好,“我听到你肚子叫了。我点餐,你再画一会儿餐就来了。”
祁开没动。
他盯着乐知攸白皙纤长的脖颈,弧度因为垂首翻看菜单而显得越发漂亮,上面有一口牙印,形状仿佛捕兽夹,仿佛……一口枷锁扣住了猎物。
祁开觉得,这样很好。
以咬痕为锁,以信息素为链,乐知攸只能是他的。
祁开拱到乐知攸的肩窝里埋了埋,说:“我饿了。”
乐知攸乖乖地哄:“很快,给你点牛排好吗?”
祁开说好,然后把下巴搁在乐知攸的肩膀上,一边点着鼠标,一边回味他的宝跪在桌下给他咬的画面,其实这个场景……属于春梦成真。
梦里的桌子是教室课桌,在那所封闭的小伏都高中,一个班级三十号人,却在月亮最圆的那个晚上全都消失不见了。
他坐在窗边,本是奋笔疾书,盼着时间能在笔尖不停的运算中走得快些,可今晚非同寻常,他抬起头,看见一只玉兔落在窗边,脖子上戴着一把银色的长命锁。
接下来的事情只能用“失控”来形容。
祁开想要把钻在桌下的乐知攸抱起来,可无论他如何喊、如何挣扎都无法行动半分,月光明晃晃地照着他心里的阴暗面,他知道自己渴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