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个诅咒,深深扎根在乐知攸心底,他不愿意把它带去祁开身边。
“我说了……我说不行……”乐知攸拍拍心口,勉强扯出一点笑来,“他骂我瞎乱想,庸人自扰。”
第一晚就这样度过。
第二晚,乐知攸还是做噩梦,梦见祁开开着马卡龙来接他去结婚,可小车却驶进手术室,祁开要他等等,等他摘掉了腺体就出来和他举行婚礼。
今天是第三天,乐知攸又要换枕套了。
他盘腿坐起来,吐一口胸中闷气,恹恹道:“有什么办法让能我别想了,明明已经不会发生的事情了,还跑我梦里来吓唬我。”
路棠心疼他,叫他下来洗洗脸清醒一下,再吃个水汪汪的软桃子,说不定就能活过来了。
“以前纪念也这样过,因为成天担心我遇见契合度更高的Alpha而抛弃他,做过好久的噩梦,我之后才知道的。”
乐知攸忙问:“那他怎么好起来的?”
“他想开了。先珍惜当下,要是以后真碰上这种事,他就 let me go。”
路棠笑道:“go个鸡毛,下次发情期就让他永久标记。”
乐知攸又惊又羡,洗完脸过来捧桃子,对着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许愿道:“吃啥补啥,吃你一口,我的腺体就像你一分,等我吃完了,你就长进我腺体里去,行不行。”
路棠受不了这傻里傻气的行为,说:“纪念是天下第一笨的Alpha,你就是天下第一笨的Omega。”
上午上完课,中午乐知攸去找辅导员请发情期的小长假,下周一整周,他都要在伯温里和他的祁开一起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