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一片濡湿。
温馨的壁灯把两个交融的影子打在地毯上。
半晌后,静谧的屋子里只听闻噼啪雨声,和一声声饱含情浴的低喘。
乐知攸瘫软在祁开怀里,流着泪嗡声指责:“你……你对我……好一点的……”
祁开根本听不进去,他一刻也不能停地想要亲吻他:“宝宝。”
唇舌之间也尽是苦咖啡,苦远远盖过了香,是失控的占有欲在驱使这一切。
乐知攸被勒疼了骨头,听祁开问:“我以为只有尾巴。”
耳朵附赠的,你咬吧,反正也疼不着我,咬你一嘴毛。
乐知攸软软地抓在祁开的浴袍上,央求他:“祁开……呜……收收……”
单方面的信息素强势进攻,没有甜牛奶来与之交融和缓和,乐知攸受不住这么霸道的侵略,再多一分钟都感觉要坚持不下去。
他快喘不过气:“要晕了……”
祁开抱起他,几个大步走到沙发边,应该也是温柔不下来了,直接将乐知攸扔进去的。
乐知攸毫无防备,登时:“唔!”
那个圆润的金属头被沙发狠狠一撞,太敏感,乐知攸眉头紧锁,屁股跟着一缩,酸得像吞进了一只青涩的小柚子。
祁开把浴袍脱了扔到一旁,居高临下深深呼吸,让空气中的苦味慢慢被香味中和掉,他哑声道:“好些么?”
乐知攸的毛绒耳朵也被撞歪了,陷在堆叠的抱枕里凄凄惨惨惹人蹂躏,他怀抱着尾巴当依靠,毛茸茸一大捧,尾巴尖儿翘在下巴上,更加招人施虐,还毫无自知地、依赖又颤颤地叫唤:“祁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