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太爱你了,忍太久了。
祁开掐住乐知攸的脸蛋,满腔欲望急待发泄。
他本想是看着乐知攸怀抱尾巴,抵在他两条腿之间慢悠悠边闲聊边做一场的,现在,他被强烈的占有欲冲昏了头,连带着看这条尾巴都不爽了起来。
这是你能进入的地方么!
祁开抓住这捧毛茸茸,迁怒发泄,当场拔除。
一场夏天的暴雨,从午后一直下到了深夜。
乐知攸躺在柔软的大床里酣睡如泥,头发已经吹干了,发梢搭在又红又肿的眼角上,哭太久,哭累了,还没到清洗的时候就已经承受不住索取晕过去了。
后颈上齿痕斑斑,交错覆盖,残留着苦咖啡的味道。
露出的肩头也坠着草莓,皮肤晕透粉红,被情欲侵噬得太深。
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这片肩头。
祁开站在床边,抓抓头发,又深叹一口气,满身满眼就两个字,餍足。
他关掉床头灯,手拿一只福袋坐到落地窗边,借着昏暗的贴地小夜灯开始制作生日礼物。
有几股红线,也有几股金线,一张卡片上印着如意绳的编织方法。
祁开垂着眼,修长的手指此刻有些笨拙,拿这几条细细的丝线生出无奈和喜爱。
夜半好晚了,夜雨不知何时停了。
厨房里飘出香甜味,可乐鸡翅没做成,煮一锅小米粥还难不倒祁开。
他回到卧室,站在窗边欣赏宏伟壮丽的跨江大桥。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朝着枕头里拱拱,又迷糊过去了。
祁开笑了一下,重新坐到地毯上,把如意绳打上一个活结,然后用剪刀剪去多余的线头。
要送给他一条脚链,把他拴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