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开已经没有理智了,此刻他就是一个只懂把Omega占为己有的雄性动物,用牙齿叼住,用气味侵染,用结锁住,最后射进去,霸占这片柔软的腹腔,用它孕育出属于他们的后代。
乐知攸几乎奄奄一息。
手指陷在柔软的床被里,时不时轻轻痉挛,抓挠出一道浅浅的坑。
他脸蛋哭得又红又脏,眼泪口水混在一起,他身上也有好多水液,汗水和乱七八糟的汁水。
从未被糟蹋得这么狠过。
房间的空调徐徐吹风,空气里一时安静,只听闻细细的抽噎声。
倏然抽噎也停顿,只看乐知攸的手指又弯曲起来,将被单抓出了深深的痕迹。
交连处涌出一大片浓白的濡湿,套子无法储精,这些炽热的液体就从边缘挤出来,熨烫过整条腔道,最后涌出体外。
乐知攸只剩下一口气儿了。
祁开终于松开牙齿,理智一并渐渐回归,他伸出舌头舔过几遍,将血迹舔干净,这才深深吐出一息,不顾胸膛如何汗津津,抱住乐知攸就紧紧搂了一下,唤道:“乐知攸。”
低哑的声线裹满了情浴,有点喘,毕竟从未这样疯狂和爽极过。
乐知攸半阖着眼,似是魂魄飘去不知哪里,只留着这副被蹂躏殆尽的躯壳消受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