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粥加点水,重热一遍。
餐厅的灯从吊顶上垂下来,倒扣的香槟酒杯一样悬在半空。
乐知攸穿着浴袍,被祁开抱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这要是换成奶粉糊糊,和照顾一个新生小宝也没什么区别。
乐知攸吃一口,吃完了,趁着下一口还没来的空当就去亲祁开的脸,亲上去好几颗金灿灿的小米粒。
“你教我好吗,教我怎么控制信息素。”
祁开好笑道:“和你呼吸是一样的,只不过它平时是‘屏息’状态。”
乐知攸听罢就闭上眼、拧起眉毛,想要全身心感受颈后的腺体,让自己的甜牛奶消失几秒钟。
他问:“还有吗?”
祁开被狠狠地可爱到,吻他唇角,又骗他:“有。”
眉心的小坑儿更深了一点,乐知攸抓在祁开的浴袍上,连指尖都在用力,再问:“现在呢?”
祁开又想干他了:“怎么这么笨啊。”
乐知攸就暂且放弃了,睁开眼无辜地瞧着祁开,争辩道,很没有底气:“说不定,其实成功了呢?只是没能完全控制住,只控制住了一点点?”
说罢坚定地补充道:“我会,再接再厉的。”
祁开要把他揉搓坏掉。
5月21号,发热期持续的第三天,又下起雨。
乌云沉得要把跨江大桥淹没,江面上飘着缭绕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