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倒是自己这张脸摆在这儿显得违和了。
他手上彻底没劲儿了,软塌塌地垂下来,然后就看见季鸣忱特别客气的冲他笑了笑。
客气得葛出云想抽他。
“爽吗?”他闭着眼,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季鸣忱抱着他掂了掂,脑袋又开始往他肩窝里拱,笑声轻轻的,还有点羞涩的感觉在里面。
“爽。”
当晚,他就被葛出云撵去和虎妞一起睡了。
卧室熟悉的门在他面前关上得相当突然。
脸上还被葛出云丢了一块儿刚刚用来擦头发的毛巾,洗发水的香气混着水气瞬间灌满了鼻腔,他盘腿坐在门口,心里跟猫抓似的痒。
他决定让葛出云也体味一下这种痒。
虎妞被从屋里抱出来的时候,正在和扫地机器人愉快的追逐着,季鸣忱不怎么给它剪爪子,倒不是怕它反抗,主要是没必要,这猫不怎么聪明,压根不知道怎么亮爪子。
不然也不能连藤编的猫爬架都爬得费那老鼻子劲。
他按住猫的肉球,把虎妞地爪子尖儿一点一点挤出来,然后拿它的尖儿尖儿一下一下地剐蹭着卧室的门。
那种声儿一般人都坚持不了太久。
葛出云也一样,就是开门的时候莫名带了一股想打人的气质。
季鸣忱怕他又突然关门,二话不说就给虎妞扔了,胳膊一张,立马就抱住了葛出云的小腿,手脚并用给自己挪进了屋里。
他既不生扑,也不站起来,就这么仰着脑袋看着葛出云,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角度的话,葛出云对他宽容度意外的高。
“我错了。”Alpha睁圆了他真诚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