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影一消失在门口,他就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机,诡异的音乐再起。
但这次他还没来得及摆好他的阵仗,一阵声响后,一抬头就看见季鸣忱已经掉头杀了回来,还直直地朝他生扑过来。
“等……唔!”
他没能说什么,就被季鸣忱压得一口气没喘上来。
狗崽子捧着他的脑袋,啃得又凶又狠,葛出云没一会儿就感觉嘴里见了血,卡着他的脖子,顺着毛摸撒了几下都不管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他拧在一起互相伤害。
纠缠的唇舌几下就被磨蹭得滚烫,呼吸也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连不上了,葛出云忘了最后是谁先缴了械,隐约只记得自己没羞没臊地嗯嗯啊啊了好几声,反应过来时,狗崽子已经不咬他了,黏糊糊地舔着他嘴上的牙印子,鼻尖在他颧骨上,脸颊边蹭来蹭去,蹭得他心痒痒。
他也软下来,松开卡着Alpha腺体的手,手臂环到他背上,略微一偏头,就叼住了他柔软的唇舌,和他接了个琐碎绵长的吻。
“不闹了,好不好?”他抱着他的小Alpha轻声说。
Alpha扭着头不吭声,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脖子看,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那吻痕哪儿来的?”
“啊?”葛出云愣了,顺着他的目光,伸手摸了摸,“你说这个?不是你昨天给我咬的吗?”
Alpha眉毛一下立了起来,“放屁。”
然后他的脑袋上就挨了一巴掌,“怎么说话呢?”
这季鸣忱就要和他好好掰扯掰扯了。
“就这儿,你昨儿回来的时候就有了,就亲这儿了,挨着喉结的,都紫了!亲歪一点你人就没了,别说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