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猝不及防地被季鸣忱咬了后颈。
“妈的……你给我松嘴!”
他连着在季鸣忱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狗崽子才不情不愿松开他那块肉。
松口后那块肉过了血,很快地肿了起来,痛感辣辣的,一阵一阵地往脑门上涌。
葛出云捂着脖子躲开,“你他妈的……不会是那啥了?”
季鸣忱闷声闷气地吭了一声,重新趴回到他的枕头上,睫毛根儿耷拉下来,胳膊还被捆着,看上去弱小,可怜,无助,还想做 爱。
“你们Alpha真麻烦。”
虽然他是真的很惨,葛出云还是不厚道地想笑。
“忍一会儿,我去给买抑制剂。”
*
这绝对算得上是Alpha一生中最憋屈的时刻了。
他被葛出云掐着后脖颈子,摁在枕头上,注射抑制剂的针头虚晃地瞄着他高肿起的腺体,迟迟不扎进去。
葛出云憋笑憋得手直抖,一点也不情真意切地贴在他耳边说,“你别难受了,要不我帮你弄一次,咱再打这个?”
“你觉得我一次就能完事吗?”Alpha绝望地吼出声,“我们都两个月没做过爱了!”
葛出云坐在他屁股上笑得没心没肺,“那你就老老实实扎针吧,可别怪叔叔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