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都给你摸半天了!”
“再泡一会儿。”
“泡什么泡,水都凉了……”瞧着势头有点不对劲儿,葛出云打算来硬的,但刚撑着边缘站起来一点,就被季鸣忱捏了一下。
他一下就不敢动了,只能恶声恶气地威胁说,“你别动手动脚的,你再那啥了我就给你锁屋里!听到没有!”
“就一次。”
他也不知道季鸣忱怎么好意思手上做着那么下流的事,眼神却还能那么澄澈干净,眼巴巴地望着他,讨好似的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说,“一次。”
葛出云还没说什么,身体就诚实了起来。
那时他心里还抱着享受的心态,全然没注意那句“就一次”真的有很大的歧义。
……一次?谁的一次?
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不便赘述。
*
葛出云被他洗干净塞进被窝里时,已经只剩两只眼珠子能瞪人。
他是真被季鸣忱折腾惨了,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以至于季鸣忱收拾好残局,小心翼翼地往他身边贴时,还被他条件发射地瞪了一脚。
“离我远点!”
“我就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