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仙修中有少数死伤,魔修几乎全灭,在湖苏的追击之下狼狈逃走。
同样一起走的还有红柳。
“真可惜。”红柳吐掉嘴里的一口血,笑魇如花,“本小姐还没问清那把剑的事情呢。”
“桃枯,对吧?”
“下次你可要告诉本小姐啊,我们说好了。”
“本小姐在魔域,恭候大驾。”
这次混乱因为有湖苏坐镇的关系,仙修这一方并没有太多损伤,只有最开始的时候因为事发突然死了几个人,其余都是受了些轻重伤。
而桃枯因为直面红柳的关系,是所有人里受伤最重的一个。
仙修们虽然击退了魔修,但若是没发生这个意外,桃枯无疑是打不过红柳的。到时候让一个魔修得了仙修大会的头名,这是面子问题,比身上受到的伤害更让人无法接受。
“所以本君说过什么来着?”阿枫穿着一席蓝袍,手里依然晃着那把折扇,“你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要不是湖苏及时出手,你的本命法宝怕不是都会被夺走?”
乔以修低着头,脸上身上是被画出的伤。妆哥真不愧被叫上一声“哥”,那些妆容画得十分逼真,不把脸贴上去看还不一定能发现不对。
他的手藏在被子里,若是掀开来的话就能看到他紧握的双拳正止不住地颤抖。那是一种不甘、一种愤恨、一种想反驳却丝毫找不到立场的无力感。
阿枫又刺了他几句,见他始终没有反应也觉得无趣,转身离开了屋子。
等屋中只剩他一个人,他便把摆在一旁的珍珠狠狠丢到墙上。比铁还坚硬的珍珠立刻深深插进墙壁中。
他又掀开被子丢到地上,接着疯狂地撕扯身上包扎用的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