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意抽了抽鼻子,挤出两滴眼泪,“刚才真的好疼啊……”
“我错了,小小。”郑君里有些无措,一边轻声道歉,一边低头亲吻陶知意的小腿,往上吻至膝盖,再是大腿内侧。
察觉到陶知意下意识并拢腿的动作,郑君里没有再去碰更加隐秘的地方,而是从上方圈住陶知意,耐心地亲吻着他,直到他不再那么紧张,才柔声询问:“小小,我可以继续吗?”
陶知意偏过头,用手臂挡住眼睛,又忍不住放下来,偷看郑君里撑在自己旁边、因为用力而浮起青筋的手背,小声说:“……嗯。”
陶知意还是没办法不听郑君里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一直怀揣着某种羞耻的期待,藏进午夜的梦里,藏进潮湿的心事里。
他对郑君里的迷恋是一种本能,而顺从则是从中衍生出来的另一种本能。
陶知意又一次射在套子里时,郑君里抽出高潮前胀大到极点的性器,喘息声越发粗重,盯着陶知意的脸快速撸动几下,最后射在他白皙的小腹上。
接连不断的高潮让陶知意有些害怕,他紧紧攀着郑君里的肩膀,把脸埋进他颈窝里。不知道是生理眼泪还是突如其来的难过,总之陶知意趴在男人怀里哭了个痛快,第二天眼睛肿得像小桃子,把郑君里心疼坏了。
这是郑君里度过的第一个没有暖气也没有大雪的冬天。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淅淅沥沥的小雨一下就是一个星期,房间里开了空调也不大管用,每次陶知意来过夜,他都要提前用热水袋把被子捂暖。
当然,和长期生活在北方的郑君里相比,陶知意对于南方的冬天有种刻在骨子里的适应,并且能心安理得地给自己慢下来的机会,以前最冷的时候,他喜欢窝在被子里什么都不做,现在则是变成了窝在郑君里怀里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