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山揉了揉腰,心想,刚刚咬的那么狠,现在自己筑巢去吧。

不过他也没离开多久,毕竟易感期的alpha不止会伤害别人,还有很大的可能性会自残。拓山先是去储物室拿了一盒营养剂,又吃了两颗避孕药,才拿着药和钥匙到了卧室门口。

然而还没开门,他就听到一阵又一阵的挠门声。纵使卧室的隔音不错,也能听到林辞清一声声哭得沙哑的呼唤。拓山不由地把林辞清想象成了望夫石,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拆了第二根营养剂才打开门。

果不其然,才短短十多分钟,林辞清就把他的衣柜糟蹋完了,衣服被团在他睡的那半边床上,堆成一个巨大的巢。

而林辞清本人正抱着他的睡衣,满脸眼泪,看见门开了就忍不住扑到拓山怀里,哭的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他哽咽:“老婆……老婆不要我了呜。”

拓山看他哭的可怜,本想哄他两句,却在抱他时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睡衣,湿漉漉的。

“你拿我睡衣干了什么?”拓山忍不住发问。

林辞清湿漉漉的睫毛眨啊眨,他感觉出了拓山好像有点生气,可是还是乖乖说了实话:“我就…舔了舔,老婆好香,喜欢。”

拓山手抖了抖,把营养剂扔到了旁边的桌上。他暂时不是很想给这个人补充体力。

可是也没什么用,纵使前队长身体素质好,也架不住林辞清易感期的撒娇技术翻倍。

拓山向来吃软不吃硬,林辞清也知道他的脾气,仗着这一点干过不知道多少混账事。可是一见他睁大了眼抿嘴装可怜,拓山就忍不住心软。方法老套但好用,以至于林辞清如今都三十多了,论如何通过撒娇拿捏拓山那仍是一套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