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半,林辞清回总部处理堆积的事务,临走前让拓山在家休息。

拓山翻着通讯器里的消息,道:“我九点半去军部见魏巡,晚点回总部。第三区的科研人员先晾着,明天我去接待。”

“好吧。”林辞清点点头,然后凑近在拓山唇上啄吻一口,笑着道:“哥哥拜拜。”

拓山习惯了他各种奇奇怪怪的称呼,偶尔被他正经叫一次哥哥反倒有些不习惯。

拓山不由地回忆起了林辞清十多岁时候的样子,明明以前也是心高气傲的小酷哥,不知道怎么就养歪了。

拓山是林辞清的父亲林穆从军部里拎出来的。当时赤磡区也才独立二十多年,不算太稳定,他还有魏巡几个人最开始都只是在林穆手下做事,后来逐渐成立了行动队,负责处理一些不好摆在明面上的任务。

二十一岁的时候他见了林辞清第一面,那时候林穆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标记配偶alpha的早早离世,一直给他的健康埋下隐患,为了维护赤磡区的运行,长时间的工作透支着自己的身体,因为顾及不上亲儿子,只好把林辞清扔给他养。

林辞清当时才十五岁,已经长得挺高一个,不太爱理人。跟着行动队出了几次任务才渐渐熟络起来,但还是个臭屁小孩,爱给人摆脸色。

拓山的处理方法也很简单粗暴,就是打,把人打服了林辞清才会说一些人话。之后渐渐的也爱跟着他,大概那时候就已经出现了粘人的前兆。

不过拓山也没注意到小孩的情绪变化,直到林辞清分化那天,再直到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