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国两年欢场上的大风大浪见多了,人就有点飘,没见过这种要命的,就以为万事可控。
“对不起,”严斯荣表情非常诚恳,“我不知道他有主。我可以赔。”那把手术刀抵着他扣的严丝合缝的领口,仿佛随时能切下去。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中午临走的时候给了自己的名片,对方又大刺刺用了顾家的名头,他的助理知道自己今天下午有这么一场约会,约会地点并不是顾家的产业,监控……他莫名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不会伤害他性命又能让对方泄愤的程度。
对方相当愤怒,否则也不会把他绑到这里。愤怒的点有很多,最大的可能就是男人的自尊心。
那把刀顺着喉结往下滑,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开肠破肚,刀停在了裤子拉链的位置。
严斯荣心头警报拉满。
“我可以给你找更好的伴侣!绝对不会背叛你的那种!”
“那不是我伴侣,如果是我的伴侣,那么躺在这里的就是两个人了。”年轻人优哉游哉地拿刀切割他身上的衣服。
“小情人我也能给你提供,雏儿……”
夏天的衣服轻薄,严斯荣甚至能感受到刀冰冷的触感。
“他是我的……唔,怎么说呢,我给他1000万,他自愿生孩子。”
“可那是个男孩!”
“所以他是我辛辛苦苦养出来的培养基,我的试验品,你要怎么赔?”
严斯荣觉得下体的皮肤一凉,他几乎眼前发黑,艰难的去处理年轻人讲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