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转到了当地一家私人医院的普通病房。他的助理说自己被告知他在洽谈室晕倒,被直接送到医院急救,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了。
严斯荣问自己有没有衣衫不整的失态,助理笃定地说没有。
从他被下药到结束不过2个小时。
整个过程和谎言完美对接。这些天他做了不下百十余种检查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要不是他醒来后下体上的两道伤痕还在,严斯荣几乎以为那天他遭受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推测那天的事大概率就是顾昱行被绿后的报复。
“你过来,有点事要交给你。”
严斯荣嘱咐完助理后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反派。一个男人被侵犯还不能光明正大大反击简直要呕死。商场上玩不过顾慎行,风月场上被顾昱行玩弄。这家子兄弟仿佛是他的克星。
弄得他只能想些以前看不上的不入流的法子恶心这两兄弟。
严斯荣烦闷地扯开领带。
他今天不想加班,驱车去了去了导航上一家新开的酒吧。
他养了大半个月,把那些痕迹养的完全消失了,好似那些耻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他还是以前那个让晋城所有酒吧里小0梦寐以求的天菜。他又大摇大摆的出来猎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