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荣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没说话,还能玩什么,要是四个月前的自己,这会已经按着少爷的头给自己口了。
保安见他不说话,大着胆子问他,“要不,来掼蛋?我们四个人正好。”
严斯荣正犯着愁,他一向没什么底限,早年玩男孩是因为男孩和女人没什么两样,后来体验了被操射的快感,对在下面这件事也没什么太大反感,反正只要爽到就行。
但是现在,他新的偏执出来了,他不想仅仅是为了追求快乐。他可以被征服,但绝对不会雌伏在随便一个男人的身下。
这就很难办了。
能被他看上的,基本都是人中龙凤,砸钱那套已经行不通了。
他心不在焉的玩了几局牌,给了几个人丰厚的小费,挥手让人走了。完全不知道这哥几个是怎么跟李经理汇报,而李经理又是怎样大着嘴巴,跟人说了这件事的。
他思来想去,喝完了一杯红酒下楼,到附近便利店买了口罩和鸭舌帽,然后开着车偷偷摸摸到了本市最大的情趣用品店。
也是家药店,非常大,有三层,一层西药,一层中药,第三层的入口非常不起眼,能够意外发现它的人很少,一般都是作为线上售货的仓库来运营,毕竟它从外表上看好像也是这样。
但这是无人售货的情趣用品层。
严斯荣把十几排货架挨个逛了个遍,在倒数第二排仓库找到了勉强符合自己需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