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荣没洗多久就累的靠在顾慎行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半夜里他做了噩梦，梦里是当年他的最高战绩，那对被他睡了个爽的情侣绕着他不依不饶。

张张合合的嘴巴里吐出血红色的字眼，你活该，他想要跑，可那些字砸的他抬不起身体。

严斯荣被吓醒，身体一扭，却被困住，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才感觉出自己睡在了两个人中间。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睡在自己身边的人，顾慎行和顾昱行。

可能是感觉到自己醒来，顾慎行将他往怀里拢了拢，顾昱行哼哼唧唧地贴在他身后靠的更紧。

他没清醒多久就又在这滚烫的体温里沉沉睡去。

这天之后，他就很少看见顾彦行了，对方早出晚归，仿佛在刻意地避开了自己。

倒是顾慎行，态度改变了许多，不再冷冰冰地对他，虽然话不多，行动上倒是照拂了他许多。

修养了两三天，严斯荣调整好了心态，觉得自己又能作天作地了。

他晚餐的时候数次想开口提每晚的扩产道的事，都被顾昱行打岔滑了过去，严斯荣只好按耐住自己的忧虑。

晚上他再次出浴室的时候，看到的不是给他准备好的治疗车，而是两个各自坐在他床一边的男人。

严斯荣裹着浴袍站在浴室门口，许久不见的顾彦行看到他之后有些拘谨地站起来，顾昱行倒是很开心，几步过去直接打着腿弯将他抱起来。

“你们……”他隐约察觉到他们三人的气氛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