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听见顾彦行打开了门,一群人闹哄哄地把箱子之类的东西放下。顾慎行他们听到动静都出去了,严斯荣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听他们在讨论怎么给宝宝买了那么多东西,客厅都堆不下了。
那是百十来平的客厅。
雪后放晴,那阳光和雪光加在一起刺眼的很,严斯荣翻了身闭眼睡过去。
糟心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他还没睡一会,宝宝就饿哭了,顾彦行把他摇起来,教他怎么喂奶,那姿势,那专业程度,让他还以为是顾昱行来了。
可宝宝还是哭,顾彦行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微变抱着孩子进浴室。
严斯荣扯了扯不知道什么时候汗湿的里衣,他慢腾腾地下床,分娩的痛苦还遗留在这具身体上,他找了换洗的衣服,打开了浴室的门。
顾彦行正手忙脚乱地给臭猴子穿尿不湿。看到他拿了衣服脸色大变,“荣荣,不可以洗澡,要一个星期后才行。不然容易产后感染!”
以为卸货后就万事大吉的严斯荣当场被摁回了被窝。
不知道自己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深夜满身湿汗地醒来,心跳的很快,严斯荣撑起身体缓了好久才平复下激烈的心跳。他没睡多久,又被顾昱行摇起来喂奶。
丑猴子的哭声尖锐,吵的他根本睡不下去。
“现在是夜间2点!”严斯荣抱着丑猴子一脸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