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陶沐轻声吟叫,眼巴巴瞧着谭邹阅,软声撒娇,“Tan,你摸得我痒痒的。”
“忍着!”被如此勾引,谭邹阅气不打一处来。他手心愈发的热,稍用力,陶沐的绵软臀肉就被揉捏得发红变形。移动到臀缝之间的隐秘处,能感觉穴口小洞又湿又软,褶皱辅助着一个劲儿地要把他的手指往里吸。
谭邹阅干脆一次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结果立刻被穴内烫热的肠肉吮咬紧,“怎么这么骚,都是水。”
陶沐则借机趴靠在他肩上,“唔……因为在等你、等你使劲儿肏进来啊。”
陶沐表现得倒是各种乖巧听话,但既然是骗子,也没必要多温和对待了。
带着如此惩罚的想法,谭邹阅边模拟性交动作用手抽插,边用粗硬的下体毫不留情地顶住陶沐小腹,厉声说道:“要我肏你?求我。”
听了这话,陶沐抬起头,大眼睛像蒙了层水汽,一眨,便化成颗颗泪珠子挂在发红的眼尾。看上去过于可怜,连声调都变得委委屈屈:“你、你摸我了,也看了我没穿衣服的照片,干嘛还这么凶。”
不过可能是怕谭邹阅继续说更严厉的话,他还是服了软,继而乖乖乞求:“Tan,求你…肏我吧……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想要你肏我。”
谭邹阅清晨醒来时,性器硬涨涨憋在内裤里,略微从旁边探出个头,前端已经被前列腺液搞湿了一小块。
操。
他低声骂了一句,脱掉内裤走到浴室里解决了一发,然后打开淋浴花洒的开关。
梦里那场诡异的性爱终是没有做成,不知怎么突然就断了。比那更诡异的是,谭邹阅因此有些不爽,到了公司一早上都心神不宁。不好说是恼怒梦里被陶沐这骗子诱惑纠缠,还是潜意识在偷偷可惜春梦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