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沐仍想躲,阻止跟撒娇听起来甚至没太大差异,“可是好痒,怪怪的,受不了嘛……”推辞是这么推辞,腰是诚实到再没力气抬起来了。
谭邹阅在他耳边低声诱导,既劝陶沐也是劝自己:“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他低头含住陶沐开始略微发肿的唇,抽出沾染上满满湿漉的手指,在穴周围的湿滑膏体上抹了一圈,再次用力深捣进去。
这回陶沐的眼泪跟着身后的动作一齐掉了下来。
后穴夹紧了谭邹阅的手指,已然分不清是自己想这么做还是身体自然而然的举动。陶沐的全部感受就是疼,又不只疼痛,戳到里面的软肉还会很爽,比被谭邹阅撸时的快感更加没办法控制。
新鲜的刺激搞得他前面迅速勃起,直直戳在沙发上与沙发的粗质布料摩擦。
“Tan,谭邹阅……唔!那里太深了。”
深入就对了。桃子水净的肉香溢得到处都是,终于发出足够熟软的信号。
谭邹阅亲吻掉陶沐脸颊上的眼泪,抽出手指,换了早已硬得生疼的性器抵上,半告知半请求:“陶陶,让我进来,让我爱你。”
爱注定要夹杂难以忘怀的痛意。
欲望小口没它主人有良心,换了东西凑上去就认也不认,将硬物拒之门外。
谭邹阅怕陶沐疼,拿过身体乳跟不要钱似的又挤了不少往后穴涂抹。幸亏质地不会腻糊,清淡的水莲花味道也全在可接受范围内,算是给这份记忆附上了人为标记。可性器艰难进入约二分之一还是不再好进。陶沐一直在无声啜泣,有一声没一声地吟,这会儿倒是拧着眉强忍没再抗拒着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