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沐自认为这样讲清楚,大伯大概会更好同意他和谭邹阅在一起。
而陶大伯的同意至关重要。
一方面陶大伯是陶沐为数不多的亲戚,不管怎样陶沐骨子里还是希望能获得来自家人的祝福;另一方面,陶沐目前的大小事都被他所掌控,这次回老家也是争得同意才拿到身份证走的,如果不是大伯正好忙着执行大交易没空去一一过问,怕也是不会轻易放他离开。瞒肯定瞒不了,不如先行交代。
做好让陶大伯接受侄婿的口头准备,陶沐本决定笨桃先飞,把这些话和谭邹阅先提前排练一遍。但是一扭头,谭邹阅看起来不太对劲,时不时皱眉看一眼手机,有什么事情不太好解决的样子。
“Tan,怎么了吗?”陶沐主动覆上他的手,问,“有工作上的问题吗?你看上去有点儿…沉重。”
谭邹阅立刻关掉手机屏幕,回握住那只手,顺便捏了捏掌心。陶沐手软,掌心肉捏起来像戳在软回弹材质的解压球上,手感极佳,也能令人心情舒畅许多。
谭邹阅笑了,对他说:“你知道怎么能快速放松吗?”然后凑近陶沐的耳朵讲了句话。
陶沐瞬间被谭邹阅的气息烫软,着急反驳:“Tan,你、你这样不好。这里是公众场合,我们克制一下,好吗?”
本来能克制的人听他这么说都不想克制了。
谭邹阅太喜欢陶沐这股子认认真真的傻气,欺负起来相当过瘾,恨不得先把人搞哭了再抱到怀里大口吞掉。他紧盯着陶沐的嘴唇,拇指一下一下戳按他的手心,频率跟某些脸红心跳的动作差不多,嘴上却无辜发问:“哦,公众场合不可以的吗?”
陶沐被看得捏得浑身全身都软软热热,小声回答:“当然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