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地下室挤满了肉欲的拍打声,男人沉闷的粗喘紧贴着辛芍,看他靠过来的身体,嘶声笑了一下。
“刚说你没他骚,你就咬这么厉害。”
虞停云挺了挺腰,鸡巴插在他泥泞的后穴里转了个圈,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问,“没润滑都这么多水,辛芍,你是不是被虞南山玩烂了?”
“啊…别…轻点…”
“在我床上装那么冷淡,求你说句话都不肯。”虞停云没有理他,红着眼大开大合地操干,鸡巴重重插入他的后穴,咬牙喘息,“辛芍,你在他面前也这样吗?”
骚浪地在他身上扭动,像只只会求欢的猫儿,半眯着眼睛欲拒还迎地看他,怕他要走,张着腿让他插进来,给他看自己身下那处红嫩艳丽的肉洞。
虞停云无动于衷,连被他捉着去摸嫩逼的手都抽了回来,那里全都是水,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淌湿了虞停云的衣服,那两瓣嫩滑软肉贴在他的小腹上,一下一下急切蹭他,哀求他进来。
他从来不知道辛芍会这样骚。
简直就像是为了和他嘴里的另一人比赛,因为虞停云说他床上无趣。
太骚了,怕虞停云不干他,猫儿一样地叫,娇气地哭,四肢都撑在床上,对着他换了方向,翘起屁股朝他摇。那只洁白细腻的手掰着自己的臀肉,拼命露出干净粉白的后穴,回头叫他,“哥哥,好哥哥…”
他快要哭出来,洁白细长的手指沾满了自己股间的淫液,有前面女穴的,也有后面的,最后都黏糊糊沾到虞停云的性器上,辛芍脱了他的裤子,看他勃起,急不可耐地抓着他的性器,一寸一寸
地吞咽了他。
“唔…好爽…哥哥好大…”
脸上的淫浪神情都快把虞停云魂都给吸走。
怎么这么骚?平时在他身下那么克制都是装的吗?又骚又浪,逼得虞停云发疯,喘着粗气一下又一下重重干他,磨他的前列腺,操他骚点,逼他嘴里溢出更淫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