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罂咬唇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鹿。

“畜生。”他语调仍是软的，带点闷闷的鼻音，虽是在骂人，却总觉像娇嗔。

沈凇凑过去亲亲他的鼻尖。

沈罂脸浮上一抹红，脾气也软下去，他对沈凇的温柔从来没有抵抗力。

“别蒙在被子里了，出来擦药。”

沈凇其实一早就让人买了药膏。

小孩儿毕竟是第一次，哪怕他做足了前戏也免不了伤到。

沈罂从被子里钻出来，身上还是赤裸的，沈凇怕他冷，拿过一条毯子给他披上。

小穴红肿不堪，昨夜沈凇给他清理过的，但经过了一晚上的时间，看起来比昨晚更严重了些。

沈罂腿支起来，羞愤地红着脸。

“你…你别看……”

沈凇开始反思自己昨晚是不是做猛了，可小孩在床上就像化开的水一样，软甜可人，谁能招架得住呢。

他手指挑了些药膏，碰上那嫣红脆弱的穴。

“疼…”沈罂缩了缩身子，底下的小花瓣也一颤一颤的。

“别动。”沈凇制住他的腿，动作放得极轻。

沈罂下面火辣辣的疼，碰一下都疼得要命。他忽得想起昨晚明明是自己让他进来的，现在却发起脾气…

沈凇的手指将药膏抹在他腿间那处嫩肉，小心而细致，药膏化开，清清凉凉的，疼痛似乎淡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