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高烧昏迷不醒,那张小脸红彤彤的,像颗泛红的樱桃。
沈凇吩咐管家安顿好那个捡回来的孩子,给蔺清打电话,自己回了书房。
蔺清是他的私人医生。
“哪来的孩子?”他赶到的时候一脸惊讶。
“不是吧阿凇,这这这…不会是你在外边养的私生子吧?”
沈凇冷脸看他。
“好好不开你玩笑了,话说这孩子…操,体温怎么这么高。”碰到他的时候蔺清吓了一跳。
发这么高的烧很容易出问题的,尤其是这么小的孩子,他配了支退烧针给那孩子挂上。
“路边捡的。”
沈凇开口,
“哦。”蔺清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沈凇这人竟然也会管这种闲事。
沈凇直到现在才真正打量了下那个孩子。
他太脏了,脸上和衣服都脏兮兮的,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像只灰头土脸的小狗。
“退烧前别急着给他洗澡,等退烧后给他喂一片这种药。”蔺清把药瓶放在桌上,看着他越来越皱的眉,担心这位爷犯洁癖不管不顾给人孩子先洗干净,那就坏了——高烧的人可不能洗澡,他开口嘱托。
“嗯。”沈凇收回目光。
“你这才回国多久,你爹真让你娶黎家那位大小姐啊?”蔺清顿了会儿,开口,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作为相识这么多年的朋友,蔺清当然看得出来沈凇最近正为这事儿烦心。
果不其然,沈凇冷着脸,嗤笑了声。
“他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