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边脸陷进沙发里，一身酒气熏得许森皱了皱眉。

“元元，别睡了，洗洗去床上睡，不然……”他轻轻地推着男人。

一只手紧紧地拉住许森，一把将他拽进自己的领域，高大的阴影将许森笼罩，粗重的喘息声从他身上传来，冰冷的唇落在他嘴边。

“许森？”声音沙哑得不行。

男人的手往下，陷进柔软的温柔里，湿热的空气渐渐燥热起来，许森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晕红，声音也软的不像话。

“去屋里，外面凉……”

黎元没有回答，试图用吻堵住他的话，他只是在自己的一方领地耕耘着，在醒目的洁白里沾染上不轻不重的痕迹。

以及呼吸唇齿间，露出的呜咽声。

窗外灯光闪烁，远远的楼层灯光，逐渐在许森失去聚焦的眸中模糊了。

……

再次醒来时，天空有了蒙蒙的亮色，许森动了动酸软的身子，不经意扯动某处发出“嘶”的一声，以及无法言说的隐秘处的冰冷流动。

黎元倒是爽完自己走了，留下烂摊子，忍心让他睡在沙发上，许森冷笑了一声。

后知后觉有些冷，他裹着身上的薄毯，蜷成一团，紧紧地闭上眼，房屋再次寂静。

冷，是侵入骨髓的冷，眼尾的水痕，连同内心。

八年前

“你想好了没有？”黎元侧着脑袋歪着头看着身边沉默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