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岭跪在地上,被蒙了眼罩。
有棍状物轻轻抬起的声音,季岭清楚,下一秒疼痛就要降临。
背上或臀。
下一秒,漂亮突出的肩胛骨泛起道道红痕。
季岭吃痛的呼出声。
“狗怎么能说话呢,岭岭。”
“…汪。”
季岭麻木的叫。
不知道是什么惹恼了他,他拿出一条能发出清脆金属碰撞声的一条东西。
听起来也像一条项链,但季岭现在带不了。
他一扯细绳,季岭颈部被强制移动,牵痛了肩胛。
“爪子抬起来。”
季岭伸出一只手。
“两只。”
季岭跪坐,将两只手伸出来。
“咔哒”
季岭被禁锢了双手。
“岭岭,带你去溜一圈,怎么样?”
他扯掉了季岭的眼罩,季岭闭了会眼睛,睁眼就看到了被擦得锃亮,令他作呕的皮鞋。
他把脚抬高一点,示意季岭。
季岭装作没看见。
“听话,要不然我真带你去溜溜。”
这样的狗屁日子的不知道还要维持多久。
季岭低下头,去寻那鞋。
“啊啊啊!!”季岭从窗上惊醒,坐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搭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梦,这种梦,季岭可以做一个夏天不重样。
它就像一只毒瘤,动不动就发作,又摘不去,扯不掉。
半夜两点,季岭拨通了沈矩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