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秦言冲出来,将陈浩和那个货车师傅挡在身后,顶着对方十几个人的目光,背部寒意阵阵。
运载装修材料的货车歪在路边,半个车身已经冲出了马路,陷在旁边的泥地里。货车的旁边歪倒几辆本地人常用的摩托车,在样式上进行了改装。
而十几个像是混混的男人堵在入货口,嚷嚷说是要为他们的损失讨个公道,有些甚至还带着武器。
货车上是主会场要使用的材料,赶着用的,一堆人挤在入口,车根本进不来。
“你就是那个能说事的,你说这怎么处理?”,为首的是一个不到二十的青年手拿棍棒指着秦言,双耳各戴一串耳钉,眼角吊起大骂。
这人说完,他身后一群人也在七嘴八舌的说着。
“没错,我们可以慢慢说,现在太阳比较晒,我们现在旁边坐着聊,怎么样?”,秦言在刚刚对方的话语中,大概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指着不远处树荫下的一个亭子,他现在也是口干舌燥,想歇歇。再者,将人劝开,让出路,方便师傅开货车进去。
“你别想蒙混我们,你们的车,刮了我们几台车了,没怎么处理好之前,这货车就别想挪动一下。”,寸头男指了指倒在货车旁边的几辆机车,后面的十几个人仔起哄,甚至拿手上的棍棒敲打货车车厢。
秦言细看,倒在地上的机车上面的确是有些伤痕,只是刮掉一些漆,但并没有很大的伤害。
“他们是自己撞上来的。我还躲了。”,旁边的货车司机说,之前也坐在货车上的陈浩点头,肯定货车司机的说法。
“你们一伙的,肯定站一边的。现在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们的车就是伤着了。”,对方人群里面有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