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是谁?”,秦言问出自己今天最迫切的问题。
“哪个?”,魏洲阳说着,远眺会场,像是找秦言所说的女子。
“别闹,今天中午和你一起过会场的那个。”,秦言用手肘打了魏洲阳一下,让他好好说话。
“哦,她呀,廖云水的小情人,你可以不要招惹她,小心廖云水收拾你。”,魏洲阳语气充满调笑。
“你就不怕?”,秦言挑眉,那女子今天表现可是粘人得很,像只软趴趴的章鱼,让他感觉恶心。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也没有廖总的胆识。”,魏洲阳下巴抬了抬,示意秦言看主桌上和女子黏糊糊的廖云水。
“作孽。”,秦言看着年过五十,头发发白的廖云水,这是一树梨花压海棠,摇头说。
“嘿,你还是见得少了。”,魏洲阳的打手压在秦言头上揉。
“你有对葛元森这人做过调查吗?”,秦言避开,看到在豪笑的葛元森,旧话重提。自知晓之以情不管用,打算用事实说服魏洲阳放弃这个项目。
“他的父亲,现在还有几个经济案的诉讼在身,公司在一年前还裁掉了三分之一的人,内部人员传出是财政赤字过大,甚至前几年有几批投资人在他们办公大楼门前,牵起横幅讨债。这些都不什么是好兆头。”,秦言接着说。
秦言说的这些消息在市面上已经沉寂下去,是建辉园林花钱雇人压下去的。虽然现在建辉园林一派风平浪静,实际正暗流涌动,仔细去调查,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