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喝了很多酒,即便后来我爸逼着老板娘交出了最好的解酒药,但还是因为晚上跟我爸唠了一宿,所以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别担心,我没事,昨晚喝多了在别的地方住了一晚。”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没事的样子,好让他放心一些。
“在男人怀里睡了一晚?”他的眼神中开始有厌恶的情绪,随后愈发明显,像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稍加掩饰,最后直接进了自己房间,关门声把白栀子吓了一跳。
瞧,我又自作多情了。魏讣言怎么会担心我一个陪笑的服务员出事呢?他只担心我有没有上别人的床,会不会脏他眼而已。
我想喝酒了,酒精或许能让我不清醒一点,能让我再自欺欺人觉得魏讣言在担心我。
我和他的关系紧张起来,他没再给我机会让我解释我夜不归宿的事情。只是我那天从市中心的房子洗漱出来换的我爸的衣服不见了。
我爸以为自己还要在这里住两天的,所以带了换洗衣服还有一次性内裤,他出门总这样,为了方便不用洗。
我想是他丢了吧。他怎么能忍受同居的室友跟男人鬼混了一晚上还穿着对方的衣服回来呢?我有点委屈,他也不问直接就觉得我跟别人上床,在他心里我就是个没文化又随便的人。
我不愿解释,解释什么呢?解释那天晚上我被人灌醉了,要不是遇到我爸真就如你所想的那样了。这说了跟没说差不多,总之要不是那天凑巧,我就是会如他所想。那就这样吧,不解释了。
而且我还不想告诉他,我爸想把我接回去。我还是不由得为他考虑。要是我跟他说我跟我爸回去,他会难过吧。
当然怎么可能是因为舍不得我难过,他只是舍不得一个伴而已,这个伴无论是不是我,他都会舍不得。
但我还是不愿让他难受。
魏讣言高三那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奶奶去的没什么痛苦,她睡一觉没的,爷爷可能是太悲恸了伤到了心脉,没过两天也跟着去了。魏讣言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