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昨天你哭着说怎么办来着。”我忽略了他叫李宁泽的部分,又觉得很不甘心说了句“我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放心,我什么也没问,你什么也没说。”
“哈,行。”紧接着嘟的一声电话挂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确定声线正常后又拨了回去。
等到最后一秒即将自动挂的时候他接了。
这次我先开的口“我找到房子了,明天就搬出去,今天你要不抽空回来一下检查一下,免得我走了你又说丢了什么东西,这说不清。”
“我就知道,白栀子没了,你没牵挂了是吧。跟我待在一起很难受吧,就这么想快点离开?”
我对他突如其来的火气默不作声,心想: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打算接着说给他买了条博美犬的事,我觉得他会开心,起码还有条狗能陪着他。
结果还没等我组织好语言,他回了两个字“随你。”
这是不在乎的意思了,我看着博美犬,心想你得跟着我了。
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魏讣言还是回来了。
看见他的那一刻,我收拾箱子的动作一时停了下来。
他进门第一下就是把我刚整理好的箱子踢翻了。我强忍着怒气问“你干什么?”
谁知他一把抓着我将我往墙上推随即问我“为什么我不可以?”
我有点懵,没明白他的意思。
“为什么就我不可以?”他问的更大声了,我好像有点明白了。这是在问我可以跟别的男人上床,为什么他不可以的意思吗?
果然下一秒,他就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