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程杰舀了一勺汤递到杨晓天嘴边肯定道，“你在哪见过我哥的。”

“圣诞节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去给你送衣服的，结果就看着你俩抱一起了。”

“嗯？我怎么没有印象，你来找过我吗？”程杰那天喝醉了能有印象才怪呢，“你就为了给我送件衣服？”程杰追问。

“就是给你送衣服，你以为我要跟你表白呀！臭美吧！”杨晓天一口吞下汤。

“嘿，你不跟我表白我跟你表白。”程杰一口喝下杨晓天剩下的汤。

“你说什么？”杨晓天往前探探身子。

“圣诞节那天我本来就打算跟你摊牌的，谁知道你能出事，还一连串搞出来这么多事儿来，一直拖到现在。”程杰放下碗诚恳地看着杨晓天，一直望到杨晓天脸红为止。

“你没逗我吧程杰！”杨晓天的大眼睛里透出不自信。

“没逗你，我要圈养你！”程杰捧着杨晓天的脸青青啄了一下。

“程杰，唔……”杨晓天呜咽起来，“不带你这么刺激人的！混蛋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