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郁却看到了这条微博，脸红。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看到了，那就是李江，钟斓的三十岁单身男经纪人。

李江盯着这条微博，脑内产生了点小想法。这么想着，他也就跟钟斓说了。

“你说什么？”钟斓皱眉看向他，问：“你要我卖腐？”

李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道：“只是一个建议，当然按照你现在的人气卖腐也没什么必要，但是这个确实也能带给你点好处。再者说他也不是什么圈里的人，也不用担心结束之后会缠上来的问题。”

“不行。”钟斓冷酷地回了李江两个字。

李江犹豫了一会，没再强求，只是问他：“为什么？”

钟斓瞥了他一眼，道：“你做经纪人应该更明白吧？卖腐固然能收获一众cp粉，但是然后呢？等你们没有任何互动解绑之后呢，这些cp粉要么被其中一方提纯，要么弃了你这对儿转头喜欢另一对。这种短暂的没有任何凝聚力的人气要来没有任何实际用处。”

更何况，正如李江所说的，方郁不是这圈子里的，就算卖腐他能得到的益处也少之又少，但是除此之外，他会得到更多的骂名。

说他是蹭批，说他不要脸，说他卖屁/股这些话肯定会有，更别说还可能会让他的粉丝讨厌方郁。

钟斓不希望这样。

李江叹了口气，钟斓说得对。

还是那句老话，实力才是别人拿不走的资本。不管是靠什么吸粉，实力吸来才是最忠诚的粉丝。

但是有一点李江还是疑惑：“既然你不愿意卖腐，那你找人把这个照片卖给营销号还联系他还有那个员工辟谣，是干什么？”

钟斓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没错，照片是他托人拍的卖给营销号，那个员工发的微博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他要方郁在网络上能和自己捆绑上，尽管那可能是自己最不屑的卖腐。

但是他现在看着方郁刚刚发来的那条微信，他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