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瑜说出来也后悔了,盛决这种禁欲系,说不定还是个处男,肯定听不得这种话。
然后,他就被盛决拉住了衣领,一步一步被推到了浴室。
季怀瑜心说:卧槽?盛决这么猛的么?平时没看出来啊,果然闷骚的人在那个时候更疯狂。
他被盛决推着,脊背贴上了浴室冰冷的瓷砖,冲盛决抬起下巴笑了笑,伸手慢慢地开始解对方的衣扣,万分勾人。
然而他以为的狂风骤雨并没有到来,迎接他的是从天而降的一泼冰水。
妈的,盛决居然把花洒开凉水浇他?难以置信!
水流顺着季怀瑜的头发滑下,衣服也贴在了身上,勾勒出青年人流畅而充满活力的肌肉形状,因为太冰了,他的睫毛和嘴唇都在不停颤抖。
盛决看着他,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努力固定在他的眼睛上。
“清醒了么?”盛决问他,“认出来我是谁了么?”
季怀瑜对他这个问题十分无语,他还能认成谁?纵横情场多年,还从没人敢在调情的时候拿凉水泼他。
他心里万分屈辱地想着:天涯何处无芳草,老子又不是非要搞你这个又冷又硬又不解风情的,盛决你当一辈子处男吧,到时候我再送你块牌匾。
季怀瑜靠在瓷砖墙上,扯起了一侧唇角,语气又变得轻佻:“不好意思,认错了,我还以为是我哪个小情人呢,原来是我们冷酷无情洁身自好的盛总,失敬了,赶紧把我摸过的地方拿消毒液擦擦吧。”
一句话成功地把盛决气得面色铁青,眼睛发红。
“你以为我今天是怎么找到你的?”盛决咬牙切齿地说,“我再去的晚一点,等你搂个人出去,你就等着看铺天盖地的报道,说你喝醉了随便跟什么人都能上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