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决这个人犹豫了,就代表他成功一半了。
季怀瑜带着胜利的欣喜,勾起一丝轻笑:“盛总未免太霸道了点,这个你就管不着了,我今天做的事,以后还会接着做,我这个人优点不多,脸皮厚是其中之一。”
看到盛决被他噎得不知道如何反驳的样子,季怀瑜笑意更盛,又飞速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然后从他手臂间钻出来,向门口走去。
“我先走了。”
“太晚了,你……在旁边睡吧。”
他走到门口时,盛决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现在肯定已经过了十二点,他又喝了酒。
季怀瑜笑着回头:“你别误会,我这不是落荒而逃,而是自我克制。你可想好,你现在要留下我,就是默认要和我睡了。”
流氓逻辑成功让盛决再次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叫了司机,明天见。”
随着他开门的动作,外面的灯光一瞬间倾泻进来,冲破了一室的暧昧和隐秘。
盛决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了一下眼睛,只看到季怀瑜消失在门框的一只手,然后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
切开了一角的奶油蛋糕还躺在桌子上,细碎的金箔纸还洒在地板上,外面的火锅味也没有彻底散去。
季怀瑜太过蛮横无理地侵占了他的生活,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的冷漠防备就注定对他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