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季怀瑜想他就是嘴硬,盛决从来没在严寒的地方生活过,这会儿冻得嘴都青了,脸色都被冻得更面瘫了。
他伸手,用手套扑了扑盛决头上的雪,抖落下来的雪却掉在了他的眉毛和睫毛上。
“你闭上眼。”季怀瑜说。
然后他脱下手套,在盛决的眼睛上抹了抹,一边抹一边感叹,盛决的眉骨长得真立体,闭着眼睛的样子真帅,要不是后面都是熟人,他一定要亲一口。
谭舒换到后面一辆车后,明晃晃地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靠,老子要回国。”他冲身边的人问,“季怀瑜是不是和他家老总有一腿?”
郭星火忽然被问了一句,八卦之心沸腾着呼之欲出,然而他觉得他不能出卖瑜哥,于是艰难地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盛总怎么会看得上瑜哥呢?”
谭舒想了想,摇摇头:“我感觉那也快了。”
然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惊道:“我靠,老子的朋友怎么一个一个都变gay了,先是简渊,然后是季怀瑜……我还要来几次瑞士?”
郭星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说:“起码,我会一直是一个直男。”
谭舒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我也是。”
等到达酒店,办理入住的时候,简渊根据季怀瑜的嘱托,特地给他们都办成了两个人一间,获得了一片骂他抠门的声音。
进到套间后,季怀瑜觉得他很满意。房子的四面都是透明的,但是每间房角度错开,不会看到彼此。窗外是绵延的雪山,圣洁的马特洪峰就可以从床头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