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的人开始向他汇报工作进展,他目光又恢复了沉静,面无波澜地听着,不时点头和开口指导。
但在说话的空隙中,他总是会不自觉地想到季怀瑜刚才说的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画面却仿佛他想象过无数次一样,鲜活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让他心神不宁,思绪发烫。盛决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让自己恢复全神贯注在会议上。
一墙之隔,季怀瑜躺倒在沙发上,脸还在发着热。
他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就算是初恋的时候,也没这么多纠结盘绕的想法。他想盛决这个人,看起来是绝对不会在下面了,那他……
季怀瑜默默地拿出了手机,打开百度搜索。
没办法,第一次做gay,没有什么经验。
众所周知,百度看病,没病也会觉得自己哪都有病,搜索如何做0同理。
看了一会儿,季怀瑜心惊胆战地关上了,在心中为陶昔献上了一支蜡烛,太伟大了,太决绝了,太不容易了。
他觉得自己还需要进行一些心理建设,于是接下来从瑞士回国的几天里,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和盛决的角色调了个头。
以前在公司里都是他天天死皮赖脸地缠着盛决,而现在盛决认真地说要跟他谈谈,他反而怂了,不停找理由推脱,每天按时上完课,然后就像火烧火燎一般急着冲回家。
几天以后,季怀瑜看着盛决扫过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觉得这样下去也不行,决定请求一下外援。